ColdWar

ATTENTION!!

*我流伪善设定。没有现世报，只有对sans无尽的恶意。

*福衫走心猹衫走身（？

*私设男福女猹。

*爽文。特别病。特别、特别、特别病。雷到不负责。

*有骨头刻字情节。

*OOC。

*题目neta《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

*更多设定在结尾。

鸣谢第一受害者 @派派 ，没有她就没有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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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开始于一次交谈。

「嘿，kid，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sans像是往常一样坐在你的旁边，你揉了揉有些泛红的眼眶，接过他递过来的热可可。

“没什么。”

你摆了摆手，于是sans不再追问。

你偏过头，看向坐在旁边的sans。sans便也看向你，放松的神情里带着往常若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了？」

你沉默了一会儿，sans便靠在沙发背上等你继续说下去，他看起来懒洋洋的，但你知道他在认真听。

“sans……怪物会做梦吗？”

「偶尔会吧。」

“那你也会？”

「当然。」sans发现你在发抖，脸上嬉笑的表情收了几分，「怎么了，kid？碰上什么麻烦了？」

“我……我偶尔会做一些可怕的梦。”你皱着眉，紧紧握着手中的马克杯，却感觉不到热可可的温暖，“我会梦见自己站在Snowdin，到处寻找，挨家挨户的敲门，但是谁都没有来。仿佛世界就剩下了我一个。尘埃沾满了我的双手，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我害怕极了，便跑到你和Papyrus的家，却发现……”

你咬了咬下唇，sans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消失了。他沉默的等着你的后续。

“我发现，你们也不在家。家门都没有锁。然后、然后……”你哽咽了一下，sans拍了拍你的背，你放下马克杯，捂住脸，颤抖得更加剧烈了，“我在屋外不远的地方看到了Papyrus的红围巾，下面还有一堆尘埃。”

你察觉到sans的手顿了一下。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那种真实的绝望，冰冷，仿佛世界所有的温度都消失了，只剩自己一个。sans，我真的——”

你发不出声音了。你听到sans很小声的叹了口气，从指缝间，你看到sans一瞬间痛苦的神情。但那份痛苦转瞬即逝，仿佛从未存在过。

「谁都会做噩梦，那只是一场梦，别那么放在心上。」

sans摊开手，再次懒洋洋的靠回沙发里。你依旧捂着脸，声音闷在手掌里。

“真的？你也会做噩梦吗？”

「当然。不过再可怕的噩梦，也会有醒来的时候。所以没必要太困扰。不论在梦里多么绝望悲伤，只要醒来就没问题了。」

“醒来就没问题了……但是，你知道吗，sans？”

你看着sans安慰的笑容，慢慢放下了捂着脸的手。你看着sans的表情逐渐凝固，接着变成熟悉的、愤怒的、决绝的，还带着几分恐惧的神情。你面对sans，和他反射性召唤出来的GB炮，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满足的笑起来。

“那些，从来都不是梦哦？”

于是，这便是噩梦的开始。

在一次次的尝试和痛苦的轮回中，sans明白了，看清了，承认了，自己永远无法打败决心的力量。当sans看到被自己亲手手刃的人类一次次重生；当sans目睹朋友和兄弟一次次化为灰尘，又在一觉醒来后回归；当sans看着人类与其他怪物若无其事的交谈，笑容天真，却在看向自己时露出一抹只有自己察觉到的尖锐，它终于，向现实妥协了。

人类张口，就像记忆中无数次说过的那样，他将利刃藏在背后，伸出手，面带微笑，说：与我相爱吧，sans。

sans握住人类伸过来的手，握住恶魔伸过来的手。低下头，任由疲惫的心堕入黑暗。

 它从未拥有过选择权。 

Chara攀覆在sans身上。她拿着刀，尖锐的利刃在sans的盆骨游走。sans一动不动，那把刀就贴在它的骨头上，随便一动便会划出一道划痕。一旁看着的Frisk在sans看不到也感觉不到的地方轻轻抚摸着紧绷的怪物，神情满足。

【Chara，今天温柔点。】

Frisk对Chara说，类似附属形态的Frisk已经无法触摸到任何实体，只能摸到生物的灵魂，并且只有Chara能看到他。如果不是他在触摸sans胸腔里蓝色的灵魂时sans会有反应，Chara甚至会产生Frisk是自己的幻想的错觉。

“温柔点吗……”Chara像是自言自语的喃呢。

sans见怪不怪，它知道面前的人类不是那个曾经和他真正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的人类，也知道另一个人类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与Chara交谈。但那又怎样呢？这些并不会让它的处境变好，也不会变坏，都是些没有意义的知识罢了。

sans尝试过，告诉其他怪物，至少警告自己的兄弟远离人类，但是第二天，sans便发现自己仍在昨天，那个人类，自称为“Chara”的人类，坐在它的床位，摆弄着那把危险的刀，皱着眉抱怨：

“……能不能不让它做多余的事？读档很麻烦啊。下次再这么做的话，就只能直接RESET了。毕竟再劝说sans一次很麻烦啊，不知道又要屠杀多少次。嗯？每天存档？那样也很麻烦啊……”

Chara说着，语气就像在抱怨处理洋葱很麻烦。她察觉到什么扭过头，看向sans，微笑的挥了挥手。

“早安，sans。”

笑容让sans脊背发冷。

似乎察觉到sans的走神，Chara将刀尖刺进sans的骨头，sans痛得发抖，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都说了温柔点了！】

“我已经很尽力了——”Chara看着Frisk不开心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她眯着眼睛笑，将sans脖子上的绸缎扯下来，绑住sans的双手。

“别动。”Chara在sans瞪着她的时候叮嘱，或者说，命令道，全然无视了sans眼里的恨意，在sans的盆骨一道一道划了起来。

Frisk并不知道Chara想做什么，他也不是很在意，毕竟他们约好了不会让sans的HP全部清零——而且，就算不小心清零了，只要读档就好了。Frisk的手探进sans的胸腔，温柔的握住sans闪着蓝光的灵魂。sans闷哼了一声，咬紧了牙关。它摸不到Frisk，甚至没有办法反抗。Frisk的手摸过sans的眼眶，因为疲惫和失眠而透着青色。他心疼的眯起眼，顺着sans的肩膀摸到sans的双手，和那条黑色的丝绸缎带。

黑色缎带是Chara和Frisk一起送给sans的。那条缎带其实严格意义上并不是黑色的。那条缎带就是曾经的褪色的缎带，它被曾经的Frisk、现在的Chara一次次死亡时流出的血液浸透了，染色了，鲜红的血凝结成深褐色，又一次次加深，最后变成再也无法褪去的像黑色一样阴暗的深红棕色。

Chara亲手将它绑在sans的颈间，当sans被刀刃钉在墙上一动无法动的时候，人类残忍的欢笑着，怜爱的拿起绸缎的尾端轻吻。

“真适合你。”

【你在做什么？】

Frisk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但Chara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只能出声询问。Chara抬了下头，随即又埋下头去，Frisk一瞬间似乎看到了什么——

“没什么？”Chara的声音十分欢快。Frisk又没有什么办法阻止她，只能继续安抚疼得发抖的sans。他轻轻揉捏着sans的灵魂，蓝色的心在他的手里瘫软，被他挤出汁液。sans的眼角泛红，隐忍的声音里染上几分湿润。

【别怕……】Frisk声音柔软，尽管他知道sans不可能听到他，【很快就结束了。】

“嗯，已经进行一半了。”

Chara搭腔道。她抬起头，于是Frisk看到了Chara的所作所为，露出sans盆骨上刻着的字母C和H还有刻了一半的A，刚刚被刻完的地方还透着几分殷红，刻痕很深，似乎差点刻进了骨髓，但控制得很好，除了构成字母的刻痕外没有一点多余的划痕。

【你在做什么！】Frisk怒视着Chara，【快住手！】

“不要。”Chara轻吻了下sans身上的刻痕，sans发出「咕」的声音，缩了缩身体。脱掉衣服的骨架显得格外脆弱，纤细的骨架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

Chara看着空气里气鼓鼓的Frisk，挑衅的挑起眉。“反正你也无法阻止我。”她再次拿起刀刃。

Frisk像被针戳破的气球，一下撒了气，蔫蔫的搂着sans不说话。因为Chara说得对。他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一切都只能听从Chara的。不过，至少他能分散些sans的注意力，让它能不那么痛苦。他双手捧着sans的灵魂，轻轻将唇印在上面。陌生的温热触感让sans瞪大了双眼，一直咬着的唇齿间打着颤放松。泛红的脸让Frisk想起被猎食者捕获的兔子，颤抖着，畏惧着，又不甘心的挣扎着，红色的眸子里充斥着恨意，恨猎食者的残忍，和自己的无力。

【真可爱。】

Frisk自言自语的喃呢。听到的Chara嗤笑了一下。

“变态。”她说着，收回了刀刃，“刻好了。”

尽管Frisk不想去看，但他依旧没能控制住自己在Chara起身时下意识的一瞥。CHARA。被五个英文字母被工工整整的刻在sans的盆骨边缘，流出的红色液体——或许是血，或许是别的什么——填满了刻痕的缝隙，在苍白的骨头上格外明显，溢出的红色顺着盆骨的形状流到床单上，像是从体内生长出的艳红的花。

“刻好了”三个字像是信号，sans瞬间放松的神经一片空白，沉淀的疲惫和一天的精神摧残让它近乎昏迷的入睡。Frisk瞪了一眼罪魁祸首，放开sans的灵魂，沉默的抱着sans，安抚的摸着它的骨骼。

收起真刀的Chara察觉到Frisk的视线，无辜的歪了歪头。“生气了？”她问，回答她的是Frisk的瞪视和中指。

Frisk看着Chara无辜的样子越看越气，干脆不再看她。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sans。昏睡的sans十分不安稳，似乎在做噩梦。这种状况从sans妥协之后愈演愈烈，所以Frisk才希望Chara能温柔一些。虽然身为帮凶——甚至可以成为罪魁祸首的他也不能对此抱怨什么。

他温柔的搂住sans，将sans圈在怀里，像真正的恋人一样，亲了亲它的嘴，尽管他什么也没有触碰到，但满足感依旧充满了他的身心。

“你，真虚伪啊。”Chara坐在旁边，踩不到地面的腿前后晃着，笑容里满是讽刺。

Frisk没有作声，他只是微笑着，仿佛这样就很幸福了。

【晚安。s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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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并不重要的私设：

Chara：

拥有Frisk灵魂和躯壳的Chara。外表和Frisk一样，但确确实实是Chara。身体是男性，但内心是女性。所以生活上多有不便，经常会在这种时候被Frisk嘲讽。

很喜欢笑。

拥有真刀和吊坠盒。

擅长用刀。

真刀只有在需要屠杀和在sans和Frisk面前才会拿出来。

而吊坠盒，没人知道她拥有它。

对于Frisk和sans更像是旁观者，她不喜欢sans，也不喜欢Frisk，她只是单纯喜欢看fs互相伤害，并且偶尔在上面添两刀。

Frisk：

被Player扭曲的执念影响变得很病。

对sans有可以称之为病态的爱，在Player第32次走完屠杀线后，逐渐失去了应有的罪恶感，甚至对sans的死亡也不再抗拒。即便如此，他也希望sans能在自己身边。

基本是个面瘫，但肢体动作幅度很大，不需要表情也能将心情完全表述出来。

虽然不需要进食但是需要睡眠。

不能离开Chara直径十米。

大部分时间挂在sans身上，尽管sans感觉不到。

sans：（学前班涂鸦配图）

被人类折磨得身心俱疲。

因为睡眠很差所以眼眶周围有一圈青色。同样因为睡眠很差所以平时经常打瞌睡。

脖子上系着人类送的缎带。它并不知道这是由血染成的。

骨头上有很多无法恢复的细小划痕，都在衣物能遮盖的地方。

由于人类的虐待长期HP不满，需要进食补充，所以看起来很爱吃。

盆骨上刻着CHARA，伤痕目前还未愈合。

在背着人类偷偷研究如何阻止RESET和读档。研究的时候会带眼镜。

【关于上面研究那条的小剧场】

夜深人静。Chara从被子里爬出来。Frisk怀里的sans又不见了，Chara知道它在哪里。她悄悄地走到sans的研究室，无声的打开门。

sans趴在实验台上睡着了。它的眼镜还粘在脸上，身下压着许多实验报告。Chara对sans背着她做的这些偷偷摸摸的事并不恼怒。比起这些，她更想知道sans最终能研究到什么地步。她横抱起sans，用不会惊醒它的力度，轻轻的将它抱回房间。

“你还不能在这里累倒。”Chara将sans抱到沉睡的福旁边，微笑着看着两个人，“这场戏还没到结尾，主角怎么能先下台呢。”

私设多到可以单独搞个AU。但是我不会画画（。所以只能写写爽文。

顺便一提如果搞AU想叫Fakertale，因为不论Chara，Frisk还是sans，在其他人面前都是Faker。

希望大家看完不要挂我，非常感谢。

已经搞了！AU叫 @UnderSham ，欢迎来玩。